许佑宁一闭眼，脱口而出：“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从你的办公室出去！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？！”

两声枪响，两枚子弹破膛而出，一枚是穆司爵打出的，击中了瞄准沈越川的枪手。

是苏亦承给了他和苏简安一次机会，所以，他才是那个该说谢谢的人。

穆司爵开口，毫无温度的声音中透着讥讽：“许佑宁，如果你还想卧底，大可继续装下去。除非你主动暴露，否则我不会拆穿你。”

这一个多星期里，穆司爵没有音讯，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％。

很快地，四个位置传了过来，一个在酒店，两个个在某处出租屋，还有一个在某家全市闻名的酒吧。

“什么计划？”苏简安装傻，“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
镜子里会闪过鬼影……

陆薄言已经意识到苏简安想做什么了，声音低沉了不少：“简安，我劝你不要。”
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，声音虽然无力，却依然不容反抗：“你来。”

有了这个女人之后，穆司爵告诉她，不管他喜欢谁，他们都没有可能。

老洛欣慰的拍了拍苏亦承的肩膀，“上次没有喝尽兴，今天你叫我爸爸了，得陪我喝个够！”

“孙阿姨，你拿着吧。”许佑宁勉强挤出一抹笑，“我不缺钱。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，你没有走，还回来把事情告诉我，我很谢谢你，如果你不收下，我会过意不去的。”

穆司爵跟在许佑宁后面，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走，冷不防出声：“许佑宁。”

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，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
“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，不如你先问我一个问题。”穆司爵英俊的脸上布着一层疏离的冷漠，“那天晚上，为什么救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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